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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符号学到能量学 第一卷 | 郑国谷:不了之园》引导我们穿行于艺术家郑国谷在其故乡阳江所建构的一系列感知实验空间:从2000年开始建造的“帝国时代”直至今日的“了园”、名为“七套商品房” 的个人居所和“阳江组合”工作室,以及艺术家从2008年开始在老村旧屋群落里所建的“谷园”。
通过对话、追问、回溯和观察,这本研究读物探索艺术家在空间实践背后隐藏的空间哲学,感受和理解艺术家的感知如何作用于日常周遭环境的建构,在持续多年的时间过程中又如何生长、凝聚成为可回馈身心的空间能量。重要的是,无论是对于这些空间本身,还是郑国谷所正在展开的艺术能量学实践来说,这一切仍在过程中,而本书也希冀可以成为连接过去和未来的通道,邀请读者置身于这段跨越二十年的空间之旅中。
关于“了园”的故事,可追溯到新千年伊始,郑国谷在阳江城郊遭遇一片土地;2005年,郑国谷在这片土地上开始他的“帝国时代”的建造。就像《帝国时代》这个电脑游戏一样,他为“帝国时代”挖河造山,种树植屋,但现实中的“帝国时代”融合了更为复杂的空间形态和社会关系,它不是在特定场所的景观性作品,而是延伸到真实的生活情境里的项目,包容了一个空间从理想到实现以及在生活中持续的全部过程。从2012年开始,他将“帝国时代”改名为“了园”。“了园”继续其与前身“帝国时代”的未了之缘,但已蕴含了新的能量学的意韵,正如郑国谷在信息量浓缩的自述中所论及的:
从“帝国时代”、“七套商品房”到“了园”、“谷园”,从农地到城市到村落,日常空间和艺术空间之间的转换在郑国谷的日常实践中永不停息地展开;而他的创作,在测试着周遭生存能量的同时,也成为在这充盈的感知流动中不断折射出来的晶体,让我们思考:如何有可能消弥我们在当代所习惯的个人创造者的身份,而回到创造本身,回到存在本身:
受启发于郑国谷的艺术实践,本书将成为“从符号学到能量学”系列的第一卷。而每个读者所携带的自身的能量,如何可以成为遭遇的动能,引导我们从郑国谷多年营造的空间生态,反观自身与周遭空间的关系,或者,如艺术家所言,让彼此进入“不断反复校正的的量子纠缠关系”?——这将是我们所期待的阅读分享有可能带来的相互反映和体悟。
帝国时代 The Age of Empire 1
在家的周围活动 Act in The Proximity of Home 55
了园 Liao Garden 151
谷园,未完待续 Gu Garden, To Be Continued 287
2000年,郑国谷在他的家乡阳江城郊遭遇了一片5000平方米的土地,到2004年他开始建立“帝国时代”的“城墙”时,那块土地已经增加到2万多平方米,那段时间郑国谷称之为“拼地”时期,它基本上奠定了“帝国时代”的主要疆域范围。2005年,“帝国时代”的建造正式开始。
郑国谷一度非常着迷于《帝国时代》网络电脑游戏,“帝国时代”的名字即来源于此。多年之后,随着空间探索的深入和生命经验的变化,他将“帝国时代”改名为“了园”。
“帝国时代”的建造始于某种着迷,而非理性的规划。从一开始,它就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按图施工的过程,而更多是根据艺术家感受和思考随时进行调整的一个过程:在家中、旅途中、酒店里,郑国谷会随手画下它对“帝国时代”空间的想象,这些散见各处的手稿在随后的过程中慢慢聚合成整体空间的关系。
建造“帝国时代”,最初是郑国谷希望将对游戏的兴趣和他想要探索的建筑问题结合起来,同时通过移形换景,从平常的郊外农地中营造出“帝国时代”的奇异景观。和电脑游戏中的虚拟现实不同,现实中的“帝国时代”势必要面对更为复杂的空间形态和社会关系,而他当时就感到,只有通过一个融合在现实生活情境里的建造过程,才能打通个体感知的秘密通道。
“七套商品房”是郑国谷和家人日常居住的空间,这意味着需要更多考量建筑空间与居住者之间的关系。为此,郑国谷在不断的测试中找到了植物与植物之间、植物与人之间共生的规律。他在尝试“七套商品房”植物生态系统时积累的经验日后也运用于“了园”之中,而在“了园”展开的实验又返回来进入到“七套商品房”的环境中。
“阳江组合”工作室是在从“帝国时代”和“七套商品房”的建造过程中发展出来的一个建筑,大约从2009年开始构思建造。
从2012年开始, 郑国谷将“帝国时代”改名为“了园”。
在郑国谷所建构的“了园”的生态中,有锦鲤的围绕和层层递进的水生系统,有钢筋水泥的居所和丛生的植物,有浓缩了植物精华的茶叶和他所向往的“没有符号的”、“纯能量的世界”。似乎受感于他所精心营造的生态,郑国谷的绘画致力于传达出感知能量的意念,这些意念在不同的时间进程中循着各自不同的轨迹生长着,而化身为色彩和图像。
由“了园”所展开的能量学研究,似乎和郑国谷自九十年代以来对消费文化的转换截然不同,但实际上,对自我意念和当代世界中影响个人感知的诸种形象机制之间的关系,他始终抱有强烈的兴趣。正是借助数码技术下的图像再造,郑国谷使传统意义上的唐卡从“古典多媒体权力”的中心抽身出来,“幻化”出人的意念得以投射的迷离面目——在“人类的形象”分崩离析的今天,这“幻化”的存在属性是否恰恰可以用来承载那些因自身认同不断改变而转瞬即逝的各种形态?
2008年,郑国谷回到当年出生的地方,离阳江三十多公里的阳西程村,近乎荒废的故居触动了他尝试重新恢复居住场所的念头。程村如今已成为工业小镇,只有最老的一条小街还保留着当年的样子,故居正坐落于老街,从二楼的阳台上可以看到老街上人们生活如常, 似乎并没有经受外界太多的冲击。
最初几年, 郑国谷将老屋弃用的猪圈改造成一个舞台,郑国谷的父亲郑道兴和他的私伙局得以在这儿排练、演出,人气渐入。从2018年开始,带有小金字塔的玻璃亭开始进入院落,继而出现在房顶。游鱼、池水、柳树、黑骨茶树在慢慢调节院落的气息,人行通道以架桥的方式依着老屋的建筑形态伸展,如藤蔓般沿墙攀延,渐至四通八达,而又曲径通幽,行走其间如同漫步于峰回路转的园林。
郑国谷将它命名为“谷园”,这是继“了园”之后的另一个“园”。“谷”字既有人们所熟悉的稻谷的含义,点出“园”所处的村落情境; 又暗合了郑国谷名字中的“谷”。如果说,每个名字都会带来相应音频的振动波,那么,郑国谷将“谷园”这个名字的音频振动和他在创作中所探测的“心轮”感受联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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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寸:23 × 16.5cm
页数:315(全彩印刷)
时间:2021
观心亭研究性出品